的士的車箱內,傳來的歌曲正是林憶蓮和藍戰士的「下雨天」。
這個下午,正是下雨天。
離開車箱,腳踏被雨水沾濕的街道,頭頂上的南方航空,原來我已返回一九九八年六月二十八日的「啟德機場」。
鐵鳥又再朝我飛來,但,牠並沒有來一個轉彎,啊!原來這裡是「白雲機場」,還忘了自己正身處廣州!
置身「白雲機場」跑道未段的欄杆,就如置身昔日的「啟德機場」,人們椅欄賞機,就如昔日末世的啟德,只是不如那天的熱鬧。
鐵鳥如此的低飛,像大鵬展翅般向我壓下,喝望捕捉牠那副惡形惡相的形態,惜雨在灑,我無能為力。
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九日的白雲機場,就如一九九八年六月二十八日的啟德機場,一樣的無情冷雨,一樣的灰天黑地,一樣的末世情懷,一樣的無能為力。
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九日的白雲機場,是騙人的,這裡找不到一片白雲,仰首向天,找到的只有漫天黑雲和牠那依依不捨的眼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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