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病

星期天的清早，女兒醒來吃奶後不斷咳嗽，更因而導致嘔奶，差不多回吐了大半枝。

日間，女兒依然斷斷續續地咳嗽，亦聽得到有點痰，但並不嚴重，為她檢查體溫，是正常。

晚上，情況依然，但吃奶便哭，看見女兒的情況教人非常心痛，女兒還對著我細聲地「呀咕咕」，樣子多可憐的，她的手仔還握緊我的手到其身上，好像受了委屈似的；還是決定往看醫生，但那位兒科醫生要待星期一才駐守東涌。

老婆唯有告假，早上我還要上班，離家時女兒剛吃畢奶，但之前仍然有咳嗽，更有流鼻水的情況。

我也請了半天假，回家偕同老婆陪伴女兒往東涌盈健醫務中心找李偉健醫生請教，李醫生專注於兒科，女兒早前的皮膚問題也是給他診斷。

李醫生眼明，亦給了我們詳細解釋，但最使我們疑慮的是吃藥的問題，一共五種藥，三枝藥水，兩支用於滴鼻，於吃奶前施藥，我的天啊！女兒不哭才怪！

返家給女兒吃藥，猶如打仗，老婆抱著女兒，亦按著她的頭仔方便我以針筒灌下藥水到其口腔中，女兒當然大哭大叫，但沒有法子，要康復過來，怎樣慘情也要施藥。

入夜後，女兒已吃了兩次藥，咳嗽看來停了，但還有打噴嚏，可能藥力發作，女兒一躺在床，看了我幾眼便入睡，她入睡後樣子很甜，實在逗人喜愛，希望她明早便康復吧！

給年長人的信

這是一篇給年長人的文章，我不敢用「成年人」來取代「年長人」，總覺得成年人是懂得思考，亦懂得為人設想和明白事理。

在殘酷的現實世界中，小朋友永遠是最無辜的一群；請別要我多做別的工作，我已無暇處理，亦已不能在日常工作時間內多喝第二杯清水，我的家人是無辜的，亦請別美化妳們的心意，工作上我沒有興趣學習別的東西，我現在只想多些學習與家人如何溝通。

還沒有出世的小生命，已與其準媽媽共同苦幹，朝九晚九，聽了也酸溜溜，為何！真的是沒有法子，還是別有用心！

可憐這些「年長人」的家人，不去珍惜，也許，她們是沒有機會去珍惜。想不通什麼來，麻木去工作確可以麻木自己。還是最恐怖的，是那些失去愛情滋潤的女人，工作確是解決她們的問題。

希望這些「年長人」替別人想想，大家也是為兩餐，工作與休息是要取得平衡，別的地方做到了，妳們為何不可。

多些與家人聯繫，多些與友人聯誼，多些時間與小孩子走在一起，不要歪曲他們的正確成長路途。

為下一代着想，請大家三思，減少超時工作，給予小孩子多些時間。

三個月大了

一個天朗氣清的早上，很久沒有在東涌看到如此的寬闊視野。

這天亦是倩寧西曆三個月大了。

在這三個月裡，假如我告訴你們過得並不辛苦，那真是騙人吧了，但我可告訴大家，吃盡苦頭以外其實是過的很快樂，見到女兒一天比一天長大，那來會不快樂呢。

睡眠不足，不打緊！苦幹家務，沒相干！受別人的氣，吞下去！面對困境，撐下去！失去自由，沒法子！想往旅遊，繼續等！看見女兒那可愛樣子，那些什麼不快事也暫且拋諸腦後。

回說女兒，已三個月大了，確是比前不同，頸項比前有力，腳也是，亦長高了很多，她經常渴望企立，不然便發脾氣，她的叫喊聲亦響亮不少，什或是叫人震耳欲聾，有陣子還會罵人，說話也多了，亦已懂得玩口水，脾氣亦越來越大，笑容也越來越可愛。看來女兒真是有點兒早熟。

環顧其他友人的經驗，其實女兒已是非常乖巧了。

明天起便是第四個月的開始，還有很多事等待我們三口子去做。

農曆四月初九

今天正是農曆四月初九，亦即是女兒農曆三個月大了。

也是週五回家的日子，下班後與老父母親在中環吃日本料理，至九時許才返家，而女兒的姨姨亦已在家中恭候多時。

替女兒洗澡後，不久她便發脾氣，更是大發脾氣那種，嚇得姨姨也呆了一陣子，我想倩寧該是要睡，我努力安撫她，好一陣子才安定下來並入睡，但不明的是女兒很緊張，硬是要緊握我的手指不放，為免她再大發脾氣，唯有等她一下吧。

大概是睡了一小時，女兒醒來後又是另一個境況，她張開眼睛後不久便對著我大笑，還逗我玩樂，很難想像在一小時前的她還是聲淚俱下，更是哭到抽搐呢。

小朋友便是這樣子了，我們永遠沒法完全理解她們在想什麼，需要什麼和要求什麼。

遊赤柱

適逢佛誕，休息一天，下午無聊，一家三口走到赤柱一遊。

很久沒有到赤柱了，在赤柱廣場下車後，驚覺刻下的赤柱面目全非。

想為女兒拍照，她卻睡覺，唯有等一下吧，我們先到斗室，以五十九元買了兩條大浴巾，有兩個選擇，一款為花紋圖案，另一為間條圖形，老婆選擇花紋，但經店員查核後沒有存貨，建議我們選擇僅餘的間條圖案，其實正合我意，立即成交。

到了市集走走，為女兒買了數件新裝，欲再走走，但人太多，固我建議折返，其時女兒漸醒，逐走回廣場找個地方落腳，給女兒吃奶。到了那所什麼露天餐廳，來個下午茶，女兒吃飽後，便到我們，我來一個椰汁焦糖燉蛋，但那塊焦糖超厚，更黏付在牙齒，不濟！

替女兒換片後，為女兒在赤柱一帶拍照，但拍照其間，女兒不斷地吃手指，亦用其手仔遮掩其嘴巴，好不困難才能替她拍攝，不久，她又入睡，老婆早前已為女兒鎖定一件衫仔，固再到市集一逛，除買下目標外，又買了連身牛仔裙給女兒，接近五時半了，已沒什麼地方想去，便結束是次赤柱之行。

年長人．童年心

走來走去，累極了。

回到東涌海堤後的翌日，女兒的公公婆婆要見孫女。

很奇怪，亦不明為何，我們這些成年人與小嬰孩談話時，總要將說話的音調提高，有陣子更是大幅提高那種，包括我在內。難度這樣小朋友會明白我們說什麼嗎，無從稽考。

沒有將音調提高，但句語尾話亦一定提高，相信大家也認為小朋友是受落。

昨日更看見忘了形的公公，為了逗倩寧開心，竟然連舞也跳了起來，攪笑。

倩寧的姨姨也是，分別飾演怪獸怪叫，又作狗叫，看到我心裡也笑了出來，當然，女兒也是笑了，至於是真的歡笑或是笑回姨姨，卻不得而知。

想起平日爺爺嫲嫲也有這樣子的表現，原來，每個年長人皆有一顆童年心，亦不會以平常說話的方法與小朋友對話，大家千方百計希望小朋友高興，便將自己返回童年世界。

也許全情投入逗笑於小朋友，也是成年人釋放自己的方法，就自己而言，當投了進去後，便沒有其他雜念，當逗得女兒歡喜時確是興奮的。

始終也是一句老話，童年時永遠是最開心的，亦是最天真的。

試用

打算聘用「姨姨」在未來的日子照顧女兒，經友人介紹下，逐找來一個試用。

我們被給予兩天的試用期，主要是觀察可否照顧小朋友，其他家務為次要。

對我來說，家務並非次要，當然在兩個範疇皆得意為妙，只是心想，試用期內是試不了什麼，對方例必做到最好，但若試出不行便不要也罷！

這個來自印尼的「姨姨」有了照顧小朋友的經驗，亦看來很細心，經觀察後該是沒有問題，煮食方面不管了，老早已告訴我們不行，至於家務工作方面，清潔這個項目是滿意的，亦見勤力，地板、廚房和洗手間等工作均做到井然有序，但熨衫卻非常不濟了，看上來熨了好像沒熨似的，逐向她了解，才驚覺她是不懂得用熨斗，蒸汽沒有噴出，水也沒灌進熨斗內，怎幹！

不打緊的，給再培訓吧！

除了試用，還要看我是否適應，家中多了一個人，始終不慣，亦不習慣指示她做工，這兩天好像做了大爺，有點兒不自在。

感情變化

從命理角度上來說，夫妻間感情出現變化，並不代表感情亮了紅燈，而是代表多了小孩子。

也不必用上命理的解釋，從常理角度來分析，夫妻間多了一個共同的目標，多了一個共同的寄託，多了一個共同的關懷，感情上出現了變化，便是必然的事，至於是好是壞，要看造化了。

就如我倆夫婦，自女兒出世後，大家也將感情各自投放在女兒身上，儘管感情沒變，但大家在生活上也要從新適應，例如在街上手拖手，從前當沒有鬧情緒時是指定動作，現在可不同了，這兩個多月來拖手的次數真是屈指可算。亦因為關心女兒，冷落了對方是時勢使然，亦是無法避免。另外，大家也會鬧意見，傷了和氣也不知情，亦是在所難免。

也因為我女兒的出現，牽動了我們身邊感情密切的人，將感情投進去，有好有壞的事情常有發生，亦有歡愉亦有不安的事情出現，屬好或壞，亦要看造化。

忽冷忽熱（二）

昨夜返家，女兒一看見我便面露不悅，繼而想哭並開始大發脾氣，好像認不出我似的，不明！

睡前，老婆給女兒吃奶，怎料她又發脾氣，大喊大叫，拒絕吃奶。我再嘗試給她吃奶，成功了，但為了遷就她的身體，我唯有用力地彎著腰，好不辛苦地給她充飢。

吃畢，女兒再度發脾氣，交給老婆為她掃風，她的情緒稍為安定，我在旁邊逗她，卻弄巧成拙，她認真地看看我後又大叫大喊！心痛！

百思不得其解，不明女兒的反應，昨天還對著我大笑，目光亦經常投向我，非常親切。只不過是二十四小時左右，她的態度來過一百八十度轉變，真是吃不消。也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。

難度小朋友經常對人忽冷忽熱？

流口水

女兒成長速度很快，樣子真是天天在變，回看其初生時所拍下的照片，更驚覺樣子變化之大。

女兒說話也多了，表情也多了，就連說話時已可連珠炮發，並配合其面部表情，確是趣緻，儘管大家也不明白她要表達什麼。

她的大腿已非常有力，她不愛披子，為她蓋上兩張也可給她數腳踢掉。

我覺得女兒有點兒早熟。

最近，女兒更學會了玩口水，除了經常流口水外，還有陣子以口水吹出一個個「波」來，掛在口唇邊或口角上，看上來也不知是好嬲或是好笑。好像有點兒不衛生，但這些是小孩子固有的特徵，該隨她吧！

還以為沒有三四個月年齡是不懂玩口水的，是我淺見吧！

沒有改變的是她的脾氣，她要吃奶，便一定要吃，稍為遲延，便大哭大叫，奈她如何！

母親節

母親節正日，倩寧的婆婆嫲嫲全部要讓路，這二十四小時，就只有我家三口子。

午膳到會所，但女兒卻在這個寧靜的地方哭叫，有點掃興，下午返家，打算一起小睡片刻，卻一睡已是七時有多，若不是女兒哭訴要吃奶，可能繼續睡下去。

要替女兒造一頓晚餐給其媽媽品嚐，立即走到超級市場，想了片刻，決定以牛扒作主題。

返家後，立即製作，先來一個罐頭蘑菇忌廉湯，特別再加上攪溶了的日本產白蘑菇，煎了一片三文魚作頭盤，主菜當然是澳洲霜降西冷牛扒，只前了大約六七成熟，伴上西蘭花，再加上以椰皇水燒飯，再用牛油炒作，最後以椰皇為甜品。

算是可以吃，但牛扒非常出色，肉質與口感非常出色。

我老婆第一個母親節，就是這樣渡過。

地鐵車箱中的尷尬

經過週中沒有地鐵的日子後，週未前終於可以返家了，亦再投進地鐵的懷抱。

惜過程並不順利。女兒已非第一次乘地鐵，前數次也是非常順利，只是有點好奇地四處張望，但這回在返家途中不斷叫喊，翌日外出與婆婆晚膳也如是，不管我起來抱著她在車箱中繞圈子，也不管是老婆抱著她千言萬語逗她平靜，也不管婆婆抱著她讓她起立，亦無法安撫下來；大家認為她怕了乘地鐵，我看不是，我了解她該是想睡，卻基於太過嘈吵或是其他原因而睡不著，才大發小姐脾氣。

當女兒在車箱中大哭大叫期間，確感覺到非常尷尬，我已沒有理會其他乘客的目光，但仍覺得很多白鴿眼射向我們，我管不著，亦無可奈何，只有為乘客帶來滋擾已感到不好意思。

我絕對理會其他人的感受，從前還沒有小孩子的時候，碰上人家的孩子哭哭啼啼或是跑來跑去，真是覺得很煩厭，心裡質問他們的父母為何不能妥為處理。這下子我了解了。

飯後回家，再乘地鐵，大家又擔心起來，不過女兒已昏昏入睡，懶理我們的擔心，這回可好了。

似誰？

週五晚上，為母親慶祝母親節，到中環鴻星酒家晚膳。

既然在中環晚飯，心思思想帶同女兒到公司給同事見面，想來想去，為免影響工作，本想作罷，但同事極力要求，最後與老婆取得共識，決定帶同女兒到公司走一躺，這回辛苦老父老媽了。

當女兒抵達辦公室後，表現非常合作，除了沒哭沒叫外，還向同事們一笑，完全沒有驚慌的表情出現。抱著女兒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，逗她歡笑，確給我帶來無比的喜悅。本打算在辦公室內與女兒合照，但晚上還有很多同事在趕工，免給他們帶來騷擾，還是作罷。

女兒似爸爸，還是似媽媽，聽到很多不同的答案，但以似我的聲音為多。

已聽取了很多其他親朋好友的意見，綜合的答案是似我為多，但我始終持相反的意見，自我覺得女兒的面形是似老婆，特別是頭頂兩邊的特徵是一模一樣，而額頭則似足我了，額高髮疏，同一印記，也許這部份太像樣並太突出了，故給大家樣子像我的感覺。

離開前，老闆娘謂我今晚有難了，擔心小女兒做惡夢，請放心好了，經過滿月宴那一役後，面對不同面孔，女兒依然面不改容，何況這裡只是小兒科吧了。

沒有地鐵的日子

同事們說，從海怡出發往返公司，是方便很多了。

我答：「並非這樣！」

一般人的腦海內，是認定了從海怡半島往中環比從東涌是快得多，那麼我現在告訴你們只是答對一半，要知道海怡前往中環是沒有地下鐵路的服務，而且往返公司的時間一定是繁忙時間，面對交通擠塞的問題不用我多介紹了，平日二十分鐘左右的車程，在繁忙時間可以超過一小時，誇張一點說是台北也可飛到了，至於從東涌往中環，地鐵需時二十五分鐘左右，但沒有塞車，真是省下不少時間。

就是這幾天，出門時間比在東涌還要早，當車子到達黃竹坑時便開始擠塞，在巴士裡發呆絕不好受，脾氣亦來了。特別是下班的時候，很想快些見到女兒，但討厭的告士打道總是排滿車龍，一動也不動，真是不知怎麼樣好了。

沒有地鐵的日子，很難過！

心歡喜

星期一，又要將女兒交給老父母暫為照顧。

晨早起來，見女兒正在醒來，她兩隻手在自己的臉上亂碰，看來將會大哭，於是，我便叫她的名字，直到她張開眼睛，當她雙目掃向我後，臉容隨即由不快變為向我大笑，逗得我滿心歡喜。

要吃奶了，將她抱給老婆，怎料她又發脾氣大哭大叫，片刻才平靜下來。

老婆替女兒換尿片，我便上前逗她，女兒再次向我笑了，真叫我非常開心，沒有多少次她這樣對我，就連老婆不禁地謂這早為何女兒只懂向我歡笑。

不知女兒昨夜做了什麼夢，可能在夢中我待她很好吧。這個早上，確實給我片刻歡愉。

舊衫

上週為女兒整理衣櫃時，為我帶來不少煩惱，有兩袋小朋友的舊衣服，是親朋戚友送來給女兒。

坦白說，我們已經買了很多衣物給女兒，亦收到很多全新以衣服作為賀禮，存貨足夠有餘了，何況一些舊衣服，雖然已得到妥善的處理，但我不會給女兒穿著。始終，別的穿過，我是不放心的。何況是自己的女兒，能力範圍內當然要給她最好的。

絕對明白一些長輩忠告別買太多衣服給新生嬰兒，穿著舊的便可以云云。只是，我也有自己的思想。

女兒快高長大，好些衣服已不稱身了，這回輪到我要處理問題，將之廢棄好像是浪費，但送給別人又好像不太好意思，確是苦惱。

好些衣服只穿了兩三回，已不能再用，卻仍很漂亮，送給親朋戚友確是一個很好的選擇，心理上是好過點了，起碼不是自己浪費資源。

此刻自己面對此問題，有點徬徨，家中地方淺窄，又不能容下這些舊衫。

還是不送給友人，連同其他送來的舊衣服，損給慈善機構好了。

快樂週末

週末已返回海堤的寓所，女兒的表現亦大幅穩定下來，幾乎沒有大哭，心情看來非常好啊！

吃奶的時間正常了，下午的一餐更是一滴奶也不放過，中午在酒樓時笑臉迎人，說話不停，嘰呢咕嚕，非常有趣，下午在家中與我倆嘰呢咕嚕，逗得我倆甜在心頭，女兒確是非常可愛。當她累了，看着我倆的結婚照，便慢慢地進入夢鄉，與昨天在海怡時相比下，是天壤之別。

現在看來，女兒是不習慣在海怡生活，但最重要是由於我倆一整天不在她的身邊，為她帶來一定程度的衝擊，要知道這兩個多月來女兒一直與其母親天天相見，一日不見，大人也有掛念吧！女兒已懂得認人，爸爸媽媽怎可能不認得呢！今天女兒快樂的表現，說明了一切。

尊嚴

在海恰已經住了二天了，明顯，倩寧是不習慣。

據老媽所說，第一天女兒哭過不停，第二天卻好多了，但晚上我們接手後，卻又哭過不停，教我倆束手無策，明顯，女兒是出了問題，但不明問題何在。

問題不能解決，已教我心煩氣躁，再加上加班工作後的疲倦，脾氣來了。深夜，女兒不肯吃奶，更大哭，老婆也手足無措，我的心亦亂了，老媽探頭進房一看，不久便自行離開，我建議讓我抱着她走出飯廳繞圈子，希望女兒不再哭哭啼啼，以免給予老父母帶來騷擾。繞了數圈，女兒的情緒好轉了，但老媽子出來問我如何，我說沒什麼並着她返回房間；還以為成功，怎料女兒不久再次大哭，情緒還有點失控，這時老媽再度走出來，並說道要我將女兒交給她處理，這時，我心裡的一團火爆發出來了，不知為何老媽這番說話觸怒了我，但我不能罵她，但仍加重語氣再次着她回房。憤怒的我拍了女兒屁股數次，她有反應並稍稍收聲，老婆此時亦出來看過究竟，我將女兒交給她，再由她安撫女兒。

我憤怒的原因，是因為老媽三番兩次走出來指指點點，總覺，我作為倩寧的父親，便一定要處理妥當女兒的問題，這是作為人父的尊嚴，尊嚴被挑釁，不快！

老父老媽，女兒晚上給妳們的騷擾，說聲對不起！絕對明白老媽的好意，但亦希望體諒我的情況。

上班

五月二日，星期三，老婆那十個星期的產假加上一星期的大假到此為止，除了意味要上班外，女兒得要交給我老父母代為照顧。

一早便起床了，因為要趕及八時半到達香港站，將女兒交給老父母。過程算是順利，並依時抵達，但是，中環人那份冷漠完全感受到了，我推著嬰兒車，並不方便，只一心希望有一條路走走便是了，惜中環人只顧奔走與時間競賽，完全不將我放在眼內，只差一些便給他們撞上，身處中環，是沒有安全感。

九時過後，已返抵辦公處，致電返海怡，老父母剛好到步，暫且放心。

產後第一天上班，老婆謂不理如何也定必準時下班，已解掛念之情，我想她應該做到。

中午再致電給老媽，她謂倩寧哭過不停，擔心。亦告訴老婆知道。

整個下午也心掛掛，儘管理解女兒大有可能是不適應新環境，六時過後，我倆拋下職務，月結報表也不幹，下班去！